更关键的是,你那心眼比针孔还小的嫂子会掉醋缸。
你老哥要受罪。
“……你,”林冉直直钉住裴衍,鼓起勇气问,“你跟白夜在一起……会累吗?”
裴衍愣住。
林冉继续道:“我从这些画中看到很多极端跟偏执……虽然很感动,可我感觉白夜把你当成了……你会不会累?”
裴衍凝住心思敏锐的林冉,几秒后摇了摇头:“不累。”
转向人群中央的沈意,与沈意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勾起唇角,露出温软的笑。
裴衍对林冉说:“我很高兴能做他的唯一,很高兴能成为挡在他跟黑暗之之间的那一扇门。”
画展结束。
林冉没有像往常那般,对着沈意星星眼土拨鼠尖叫,也没有要去裴衍与沈意的别墅做客,甚至连饭都没有吃,就直奔机场离开。
林冉认清了一件事。
其实沈意并不欢迎她。
更准确的说,是嫌恶她。
沈意嫌恶每一个靠近裴衍的人。
林冉大概明白裴衍为什么会将绒球给自己。
林冉忍不住想笑。
她真的是身在局中看不分明。
明明对白夜的每一幅画都如数家珍,对白夜画中表现出的疯狂与偏执、黑暗与邪恶如痴如醉,怎么想不到白夜本人其实也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