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归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是的,就是昨天那位问宋归去哪儿的老师。
十分钟后他回来,“duang”一声坐在板凳上,一只手虚虚环住林越,像把林越圈在属于他的地盘里。
他另一只手去捏林越的脸。
“拉肚子?”
“痔疮?”
“你能不能编一个靠谱点的理由?”
林越心虚:“十男九痔,这理由还不靠谱?”
“靠谱个……”他把脏话吞了回去。
“阿越,以后我要再翘课,你就别编,实话实说就好。”
宋归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你即使编理由,也好歹编个靠谱点的。痔疮算怎么回事我原本在老师面前只是个叛逆少年的形象,你这样一瞎说,我还怎么混?”
林越捣蒜泥般点头:“我以后绝对不会了。”
说完后,她犹豫了片刻问道:“老师是关爱了你的痔疮吗?”
痔疮两个字她说得很艰难。
宋归轻敲了一下她脑袋:“他知道你在撒谎,这么拙劣的谎言他怎么可能会相信?”
“那他有没有为难你?”
“为难?”宋归从课桌里掏出好几张a4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印着诗句。
“他倒没有为难,倒是路过的语文老师让我监督里把高考必背的古诗词背完。你入学考试那卷子,一句诗都没有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