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一小片花瓣从花瓶上掉落,落在那白色床上,这是一间简单空旷却又低调奢华的房间,只是入眼白色墙壁以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人下意识的想到一些不好事情。

    那床上躺着一个青年,无比的病态,也无比纤细,显得病服松松垮垮的挂着,脸色苍白眉目却很是精致,呼吸浅浅,可能这一秒会死,也可能下一秒就会死。

    他叫苏白,本是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如此年轻,却躺在这间空旷的房间里面,人生最珍贵的时间原不该浪费在这里。

    有脚步声响起,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缓缓的进来,他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抬手将那片花瓣拾起,花瓣在他的指尖上转了个圈,然后毫不客气被他弹落。

    “哒——”打在苏白的眼皮上。

    动作轻佻又无礼。

    “真难以相信,传说中天赋异禀的天才,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要死了。”男人语气仿佛压抑着几分冲动,甚至是兴奋。“让人愉快啊。”

    说道这里,男人突然低下头抓住苏白的衣领,“装什么清高,你再厉害又怎样,一个药罐子,还敢跟我争?”

    说完男人将苏白猛的砸在床上,对方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被随意丢下,就像一个破布娃娃。

    “以前让你跟我好,你不肯,现在还不是落到了我手里”男人在苏白那张脸上转了个圈,露出了几分贪婪的目光,他曾经极其爱慕过对方,爱慕到了疯狂的地步,但爱而不得后就怨恨上了。

    而苏白的身体非常糟糕,这一两年基本上常常陷入沉睡,都没怎么从床上爬起来过,这才给了他机会。

    毕竟一个要死的人,争不过一个活人。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男人突然笑了出来,他伸手开始去剥苏白的衣服,对方的身体瘦弱纤细,但常年没怎么见过阳光的皮肤极其白净,仿佛婴儿般还带着一些干燥。

    男人跪坐在苏白身上,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以及兴奋,以前他只配仰望这人的背影,没想到现在对方也有被自己肆意妄为的时候。

    他动作粗鲁又不讲理,无比的强横。

    然而却就在此时,那被欺辱着的人缓缓眨了一下睫毛,他神智依旧不清楚,但并不妨碍他能感觉到男人在对他做着什么,但很明显男人技术很不熟练,也可能太过激动,甚至现在都还没将苏白衣服给脱完。

    于是苏白趁着男人不注意,伸出手轻轻搭上旁边的花瓶,他没什么力气,所以他只能小心的以力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