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确实没有,”陈纭忽然走近了挑起她的下巴,清丽的眸子似乎要将她看透,“你有吗?”
一下午的功夫巧知知陪陈纭走访了近五家青楼三家酒馆。
“姑NN,您这是要T察民情么?”
“也差不多。”
陈纭品了口桌上的酒水,并未达到她的预期。
真正有些能耐的红馆姑娘,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技艺,和悲惨的身世。
若非家道中落,谁又愿来这种地方谋生。
不过这一下午的跑腿让巧知知明白一个道理,喜欢从来就是自个的事,不管对方有没有回应自己。至少沉浸在幻想中的单恋是甜的美好的。
她希望同他在一起,也无非希望心上的快乐持续的久一点儿,更猛烈一点儿。
渴望而不得、心有期待而苦于现实,才是Ai恋中伤春悲秋的地方。
这是从那些头牌身后的故事中感触到的。
培训了半日的侍卫们发现,公主竟是叫他们堂堂大丈夫去做那等腌臜事,个个借口推脱红着脸去找南王。
当晚回去陈恪便寻了来。
“听说九妹看上了二哥的人。”
陈纭正坐在桌边画图,落笔举起来给他看道,“如何?二哥品鉴品鉴。”
画面上,男子清姿簌簌,白衣胜雪,只是脸还是空白,没有填五官。
他接过画,扫一眼,略一沉Y:“打算做什么?”
“妹妹准备开个红馆,二哥、要不要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