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疼的已经叫不出来了,贺金凤在屋里也睡不着了,听着何生杀猪般的嚎叫,早已经从屋里出来了。
她也在一旁看着,这办法也不知道好不好使,但是人熏的可是连连咳嗽了,她想,老鳖闻到烟味,不就松口了吗?
只是这烟没熏到老鳖,可把屋里的人熏的直咳嗽,眼泪和鼻涕一直流。
而老鳖睁着绿豆眼睛,就是不松口。
金望海捂着眼睛直咳嗽,将扇子一扔,“爸,别整了,这不好使。”
贺金凤忙过来看金望海,“瞧瞧,把我儿子的眼睛都熏红了。”说着到一旁拿毛巾给金望海擦眼睛。
烟叶子不管用,金大全将烟叶子扔到了院子里的桶里,回头看到金六出来了。
“爸,你咋起来了?”
“这前屋叫的跟杀猪似的,我能睡着吗?”金六穿着汗衫,拄着拐杖看了眼金大全,而后径直进了堂屋。
何生一会叫,一会跳的,金六实在睡不着了,只有出来看看到底怎么了?
金六看了眼何生的手,手腕都肿了,看来咬的挺深的。
金大全也说道,“手被老鳖咬的太狠了,我想了不少办法,拿夹子戳,拿烟熏,都不管用。”
“被这东西咬住了,不好弄。”金六无奈的看了眼何生,“这回尝到苦头了吧?你说干啥不好,非要偷东西,你以后还偷不偷了?”
“六爷,”何生哭唧唧的说道,“六爷,我再也不敢偷了,再有下次,您就送我去派出所,只是现在,得把我手上的老鳖弄下来,我的手快没直觉了……”
“何生,我们忙到现在,不都是在给你想办法吗?你就一直叫,看把我爷都叫来了。”金望海埋怨的看着何生,然后打了一个哈欠,“困死我了,这到底咋弄嘛!”
“咋弄?”金大全想了想说,“我也没办法了,也不能扔拽,要不然,去卫生所,找医生看看?”
“只能找田育才看看了……”贺金凤还没说完,就被何生打断了,“婶子,可不能找他,这人一点不懂医术,他就是一个庸医。”
何生一说,大家都不说话了,何生虽然人品不咋地,但是他这次可真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