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念暄看了白楚扬一眼，就是这一眼让白楚扬意识到他说错话了，他尴尬地笑笑：“你先画，随便画什么都行，我让人给你准备笔墨纸砚。”
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吗？霍念暄却不愿意就此糊弄过去。
“你见过我最近写的字？”
“李榭告诉我的。”
“李榭？”
白楚扬摇摇扇子：“你走了之后他收拾你住过的屋子，在床底下捡到过一张纸，上面写了一首奇怪的诗，看字迹是你写的。”
霍念暄心想他大意了，那是他吃饱了撑的写的歌词，他记得当时全都烧掉了，没想到居然漏了一张。
他有些心虚：“哦，我想起来了，当时闲着无聊，写着玩的。”
“原来如此，不过你写的那首诗，我似乎没见过，看着像是一个酸腐书生写的矫揉造作的情诗。”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骂某一个特定的人。霍念暄忙解释道：“不知道谁写的，好像是在哪吃饭的时候唱小曲的唱的。”
白楚扬明显心情好了，他笑道：“我又回想了一下，也不是我方才说的那样糟糕，走江湖的写成这样也不错了。”
“是是，都是混饭吃的，不容易。”
白楚扬起身，用扇子在霍念暄肩头轻轻点了一下：“走吧，郁之，我带你去书房，唐公子如果愿意，也可以同去。”
唐弘义巴不得跟着一起去，那可是空阁先生，而那个传闻中的空阁先生，居然是霍暄！
他抱拳道：“自然愿意！”
我不愿意！！！
“那个……我不一定还能画出来，你跟着去了，说不定会失望。”
唐弘义还没说话，白楚扬撇撇嘴道：“你担心唐少将军会失望，怎么不担心我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