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的脸在黑暗中爆红,他只不过是随口找了个睡不着的借口,没注意这个借口有歧义。
【江重:只是单纯的心里比较兴奋!】
【席钦:哦,这样啊】
【席钦:我还以为你跟我说是在暗示什么呢】
【江重:gun】
【江重:你现在一点都不酷了】
江重第二天醒来后在床上多躺了十几分钟才下去解决生理需求。
昨晚和席钦乱七八糟地聊了半宿才互道晚安,导致他睡着后梦见了和席钦在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还好,早上醒来发现只是硬了,而不是……
放完水,江重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碰到席钦在下床,刚好用正面对着他。
江重脸的高度和席钦脚踩在梯|子上腰的高度差不多,视线不受控制地集中到席钦肚脐以下,两腿之间。
“嗤。”席钦轻笑了一声。
江重听到声音反应过来自己在看哪儿,赶紧扭开了头,脸上发烫,心跳加速。
“转这么快不怕扭到脖子吗?”席钦路过江重身边时凑到他泛红的耳朵边低声道,“已经下去了。”
江重惊得张着嘴看席钦半晌才说出话来:“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你的形象呢?”
席钦忍着笑转身去了厕所。
江重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席钦关上门才抬手捂住酥麻的耳朵,无声地骂了句脏话后爬上床准备睡个回笼觉。
他绝对还没睡醒,或者就是席钦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