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孩子，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6一语现过往的经验，都不足以教她如何面对当下的情况。
她有点茫然无措。
褚韵峰想到刚才肖莜说的那些话，看着6一语有些苍白的脸色。
藏在心里的话一遍又一遍地拥堵在嗓子眼，难以开口。
他做梦都在期待跟他的女儿相认，也一直在为这一天做准备。
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小语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他难辞其咎。
如今她被那对不配为人父为人母的夫妇伤害至此，他又能给她什么安慰？
他现在告诉小语，他是她亲生父亲能把所有的伤痕消弥了吗？
那些伤痕依旧还在，他依旧失职了二十几年。
不大的餐厅因为肖莜的离开顿时变得沉闷和紧绷起来，褚韵峰沉默了片刻，颤声道“孩子，对不起。”
那一声“孩子”让6一语的手再也握不住筷子，筷子从手里滑落下来，跌落在地
第一句话说出口后，接下来的话没有那么难了。
褚韵峰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当年应该陪着你和你妈妈，这些事不会生了。你这些年也不会那么难熬。都是我的错……”
6一语面无表情地弯腰捡起筷子，用纸巾擦干净后，放到桌，没有再去碰它。
6一语轻声道“褚教授，您希望我给您什么样的答复？”
褚韵峰脸的表情一僵，说道“按照你的心走，你不想原谅我也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有资格请求你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