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会傅诤铭去坐下,一个多小时也没去看秦洛。
秦洛睡了一会,做梦都能被梦惊醒。
她又梦见把程茜从楼上推了下去,因为太恐惧,尖叫了一声,起来就开始擦汗。
秦洛正擦汗的时候,傅诤铭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傅铮铭秦洛擦了擦汗,把手藏了起来。
门关上傅诤铭打量着秦洛,走去秦洛面前,毫无预兆的摸了一下秦洛的额头。
“又做梦了?”
秦洛拉开傅诤铭的手,擦了擦汗,也没说什么。
傅诤铭坐下盯着秦洛看了一会,问起秦洛:“梦见什么了,比我还可怕,大呼小叫的,整个医院都听见了。”
秦洛抿着嘴唇,梦里的画面就像是个魔咒,始终挥之不去,所以她总也摆脱不了那种恐惧。
就算明白那些都是被冤枉的,但每次只要梦见,她都忍不住的惊慌失措,甚至有几次明知道那是在梦境里面,她还是忍不住不知道如何是好。
每次她茫然的站在程茜面前,手抬起来不知道怎么就伸手推了一下傅程茜,程茜看着她露出诡异的笑容,砰一声落到下面,秦洛看着下面,人在下面摔的惨不忍睹。
她心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就会被惊醒!
眼前都是血,她害怕的要发疯一样!
想到这些,秦洛的额头又出了很多的汗,密密麻麻的很快就能洗脸了。
傅诤铭伸手给秦洛擦了擦,秦洛也不说话。
曾经她是害怕傅诤铭的触碰的,但是后来她也只是不知道如何应对,如今是麻木了!
所有的起因都来自这个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男人,那如果是分开了,不是就什么都不存在了?
秦洛越想,越觉得她的唯一出路就是离开傅诤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