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昌涯做主给岑肖渌选了两身布料,再给爷爷选了一身,和布庄里的伙计商量好后隔一个星期再过来取做好的衣裳。
一件唤灵差事的结束,一切复又恢复了常态,落下的功课,唤灵志的撰写,定榷内积压的询灵信等诸多事宜通通都要处理,所以两人也没闲着,一天天的忙得脚不沾地,岑肖渌的伤情有了谈神医的妙方也在一天天痊愈,伤口周围的新肉已经长了出来,只是那狰狞的疤痕是如何也消不去了。
昌涯啧道:“可惜了这副好臂膀。”
“没什么好可惜的。”岑肖渌淡淡。
仇束天立于窗前,手上拿着一根珠钗,珠钗早已四分五裂,人为地粘合在一起显得丑陋怪异。
枝莲,你宁为玉碎,也不愿意再信任于我,好啊!好,这是我自己踏出来的道,我仇束天绝不妥协!
“报!宗主。”
有手下进来,跪于殿下。
仇束天把珠钗收了起来,转过身子:“说。”
“少主跑了出去。”
“哦?”仇束天坐了下来,没有手下想象中的急切,“小孩子心性,让他去吧,派个人跟着。”
“是。”手下松了口气。
“那个人处理了?”
“疯癫者的话皆是胡言。”
“好,你下去吧。”
章府,章则留着哈喇子神情痴傻着要去和大黄抢骨头,被下人给拦了下来。
“我的大少爷啊,那东西吃不得的。”
下人们颇感无奈,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疯了就疯了呢,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