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哄好的江渔,坐在了宋律白的腿上,他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脑袋埋在男人的颈窝间。
“你还会变回去吗?”江渔小声道,耳根子都红了。
他被摔着的尾椎骨,被男人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
好像就不是那么疼了。
“不会。”宋律白看着这人细白的脖子,就想咬上一口,给他的脖子做上一个属于他的标记。
江渔想从宋律白的腿上下去,但男人放在他腰间上的手臂收得很紧,他只要稍微的动一动,便会招来宋律白的不满。
“我不疼了,真不疼了。”江渔抗议着,他从男人的怀里将头抬了起来,因为方才大哭了一场,所以眼睛有些微肿。
宋律白亲亲他的眼睛,还用舌头去舔了舔,“撒谎。”
真不疼的话,身体为什么还要微微地发着颤。
“你抱得我很热。”江渔只好换了一个说法,他有些不习惯和男人这样的亲密。
“不热的。”宋律白拥有者血族的力量,他本就是冷血的生物,就算是在炎热的夏天,体温也能维持在二十几度左右。
只要他想,便可以。
江渔觉得自己抱了个空调,特别凉快。
“想吻你。”上次准备着要对江渔做的事情,因为突然幼化,草草的结束了。
宋律白这次,就不打算放过江渔了,他把数日来,对江渔的渴望都倾注在了这个不算温柔的吻上。
江渔被压着,宋律白咬着他的唇,就像是在啃一块骨头,他的嘴巴已经完全的麻掉了。
那块肉都没有什么知觉。
江渔的衣服已经完全给扯掉了,还差点儿被撕破。宋律白在细白的皮肤上,种下了草莓田,他是个勤劳的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