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在把男人放到床上的时候遇到了麻烦,周末俞就像是赖上他了一样,借着力气把他给反压在了床上。
男人就跟块石头一样沉甸甸的,江渔险些都要喘不过来气儿了,“周末俞,你快从我身上起来,我快不能吸气了。”
放在男人背上的手是又捶又打的,大力丸只有二十分钟的时效,从方才把男人运到屋子已经用光了力气。
现在的江渔,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可怜,他什么都做不了。
周末俞是装醉,他不是真的醉了,在听到青年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后,唯恐真的把他给压坏了,连忙翻身滚到了一旁。
就是这样,他没有忘记自己在演戏的事实,还演着呢,就跟敬业的影帝一样。
江渔从床上爬坐了起来,努力地平复着气息,他看着床上的男人,拿手去拍拍他的脸,“周末俞,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被叫住名字的男人,不说话,也不睁开眼睛去看一看青年。
“……”江渔便越来越过分,他把男人的衣服给扒拉了干净。
正当周末俞以为他们会趁着醉酒的时候发生点儿什么,最后一条底裤便也给人扒掉了。
只是,青年的举动和他想象中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周末俞感受到了一根不小的胡萝卜在跃跃欲试着,原来青年是个攻,他正想着要怎么吃掉自己呢。
周末俞的冷汗当时就被吓出来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若是放任了青年的行为不管,他绝对会城门失火的。
“江渔,你在做什么?”幽幽转醒的男人,很费劲地睁着自己的眼睛,好像勉强看清楚面前的人一样。
“没什么,就帮你脱个衣服而已。”江渔停止了自己的跃跃欲试,倘若周末俞一直不出声的话,他真的就要被迫反攻了。
江渔一点儿都不喜欢反攻,在床上的时候,他偏偏就是最懒的那一个,能不出力便不出力,怎么轻松怎么来。
若是反攻的话,那么累的人便就是他了,江渔只想负责享受这一件事儿,至于出力的活儿,那得全交给他的爱人。
“那你的裤子是怎么回事儿?”男人懵懵的坐了起来,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的某处,试图叫青年被自己的目光看到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