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岳皇再说什么,苏墨画也都没有听进心里,她一日之间从岳国的阶下囚荣升为座上宾,待遇好得不行。在她的坚持下,她只住在了皇宫一角里的一个房间中,而不是一个新修葺的院子里。
她其实并不想久留的,但是繁星还没回来,她也不放心走。苏墨画看着外面黯淡的天色和零落的星子,默默叹息也不知道繁星怎么样了,如今她早已看淡得失,只对身边的这几个人紧张得不行。繁星若是出了事,那就等于要了她的半条命。
想着她又记起了苏轩,那个灵巧讨喜的孩子,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每逢什么时节她都会记得给他烧些新鲜玩意,轩儿最喜欢这种东西。
正思量间,外面一个黑色的身影裹着月色远远地站着,苏墨画一推开窗户便看见了他。她朝他招招手道:“待在那里干嘛呀,快进来呀。”
伍月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大步迈了过来,他总是拒绝不了她的一切请求,尤其是他也想的。自苏墨画搬进这里,他便日日在这里看她。看着她的身影打在窗户上,他便觉得温馨和幸福。
他所求的从来都不多,只要能看着她,看着她天天快乐便是他最大的满足。
可是在某一天他忽然明白,其实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他想得到她,疯狂地想得到她。可那时已经是她笑卧他人怀中之时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岳拓应苏墨画的要求走了进去,苏墨画很乖巧地给他倒了一杯茶,她轻手轻脚地将那杯茶放在桌子上时,略微躲闪着看了岳拓一眼,接着他便听到她一贯糯软的语调,她说:“我都知道了,岳皇召见我的时候都和我说了,可是,当时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明真相呢?”
岳拓的眼角微微现出一个笑花,他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苏墨画头发,声音温柔道:“和你说了,你便不许我做了。”
是啊,若他和她说明真相,她必然不会那么轻易妥协的,说到底他还是担心她的安危。苏墨画抿抿嘴在岳拓的身边蹲下,最后她索性都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凉不凉了。她将自己的小脑袋枕在了岳拓的腿上,自己则抬着头睁了一双星星眼看着岳拓。
她总是执拗地叫他伍月,而岳拓每每听到便觉得窝心。
“伍月,你知道我打小便觉得你好,不然那次也不会忤逆哥哥硬要将你留在谷里了。我从小便是哥哥说什么,我便听什么,因为哥哥总是为我好的。我一直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不喜欢你,可是我喜欢你,所以我到底还是留下了你。”
“可是我喜欢你。”伍月听到这句时,心脏忍不住猛地一缩,低头时就见苏墨画眼睛璀璨神色恬淡,于是心境又渐渐平复了。
后来岳皇再说什么,苏墨画也都没有听进心里,她一日之间从岳国的阶下囚荣升为座上宾,待遇好得不行。在她的坚持下,她只住在了皇宫一角里的一个房间中,而不是一个新修葺的院子里。
她其实并不想久留的,但是繁星还没回来,她也不放心走。苏墨画看着外面黯淡的天色和零落的星子,默默叹息也不知道繁星怎么样了,如今她早已看淡得失,只对身边的这几个人紧张得不行。繁星若是出了事,那就等于要了她的半条命。
想着她又记起了苏轩,那个灵巧讨喜的孩子,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每逢什么时节她都会记得给他烧些新鲜玩意,轩儿最喜欢这种东西。
正思量间,外面一个黑色的身影裹着月色远远地站着,苏墨画一推开窗户便看见了他。她朝他招招手道:“待在那里干嘛呀,快进来呀。”
伍月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大步迈了过来,他总是拒绝不了她的一切请求,尤其是他也想的。自苏墨画搬进这里,他便日日在这里看她。看着她的身影打在窗户上,他便觉得温馨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