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蔷背对着他,一时间没有再说话。
杜诺修迅速走上去,从身后抱住她,轻声道:“我们就这样待着吧,天黑了哪儿都不去,就等我们的同伴完成任务后,再来帮我们破门。”
浔蔷把手伸到腰前,慢慢扒开他的手臂,转身与他相视的瞬间,突然勾起红唇。
“好啊。”
没等杜诺修反应,她就仰起头,抬手环住他的脖子,高跟鞋尖锐的鞋跟搓过地面,并不妨碍她踮起脚尖。
天台的风越来越大,仿佛爱意撑破理智的声音,在逐渐昏沉的天穹下,急促却深刻。
杜诺修怔了几秒,才慢慢找回思绪,双手重新揽住她的腰,闭眼感受着唇上的温度。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这样。
最初的时候,是在酒吧的包厢里。
她穿着紫色的蓬纱裙,用手背擦掉唇上的红酒,然后脱掉高跟鞋,直接站到沙发上。
他僵硬地坐着,手里拿着红酒瓶,被她抱住时根本不敢动弹,生怕瓶子落地后,碎裂声会打破眼前的一切。
就像现在这样。
杜诺修浑身紧绷着,呼吸已经乱得彻底,可是在她面前依旧站得很直,很稳,就连残阳还未带走的最后一点影子,都坚定地刻在地上。
如果忽略他紧紧抱着她的那双手,也许真有人会以为他在站军姿。
明知荒唐。
却心甘沦陷。
可是当他睁开眼睛,看见浔蔷毫无波动的眼神时,他就知道,这场争执的最后还是他输了。
他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