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歌萝听到束尘镜三个字,脚不自觉往前路挪了半步。
她欲再再多探听一些,长者似乎很忌讳提到这个,打断罗烈的话,两人便转了话题,之后便是讨论祭庆典与天极草的事情了。
符歌萝听得七七八八,大概明白了两人的打算。
她微退一步挥手,墙面立时恢复原样,除了字画,再无罗烈和长者。
一人一鸟还在旁边呆愣着。
符歌萝回到座位上,斟了杯酒,“进来时,我便在外设了层结界,没有人能听到我们的谈话。”
白鹤此时才咬了口嘴里的鸡腿,嘴巴又僵又酸,“那你刚刚这样,害得我连口水都没咽一下。”
刚刚……刚刚不过是想认真听墙角,不被打扰而已。
倒是没想到一人一鸟如此听话,整个过程一动不动,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符歌萝抿唇笑了笑,“适才那两人的话,你们可听出什么来了?”
白鹤琢磨了一下,点头又摇头,“听不懂,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但有一件事,它再不说,就要憋死了,“小唐唐,我向你道歉,上次在桥上,我不是故意耍你,我只是想带着你在天上飞几圈,让你感受高空飞行的快乐,让你明白自由翱翔是多么美好……”
唐憺齐怔了怔,难以言喻。
白鹤以为他不信,想也没想地再次示范了一遍。
只不过房内空间狭小,它飞了一圈便被撞在了地上,鹤唳之声不绝于耳,却还逞强道:“唳嘤嘤你看,自由翱翔,随心飞翔,是至死不渝的浪漫,是所有人类的心之向往。小唐唐,我相信你一定会克服自己内心的恐惧,爱上这个感觉!”
唐憺齐这下没辙了,“你倒也不必如此。”
白鹤一下就蔫了吧唧,长短爪交替爬行,趴在符歌萝脚边,可怜巴巴地拿眼望着她,“小歌萝,你帮我解释解释呜哇……”
符歌萝心疼得脸微微皱起,下一瞬,神色平淡地望向唐憺齐,“我一向不管他人之事,便也没有问过你,那玉佩,你是从何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