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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化成灰都记得
将这个问题问出口时，叶清暖心里没底。
她害怕，怕听到的答案是实话，更怕不是实话。
短暂的沉默中，她屏息凝神等待他的回答，直到霍云啸数秒后，低沉的嗓音对她吐出两个字，“没有。”
听到答案的那一刻，叶清暖原先那被冲撞着的心门，强硬的关上，密不透风。
她轻吐一口气，眼神变得清冷，周身散发着凉薄的气息。
“嗯，我最近有点忙。”她有些无力的说，“等下次再谈吧……”
说罢，叶清暖没有给霍云啸再次开口的机会。
挂了的电话，听筒里再没了声响。
刚回到星愿府的霍云啸，听着座机的盲音，反复的回荡在他空洞的身体里。
霍云啸的表情凝重。
这是……在他坦白之前，不打算和解的意思？
想到这儿，霍云啸放下座机的手握紧了拳，青筋在上面突突跳着。
他刚从凌知音那儿检查回来，不知道这段时间的治疗效果，能否比之前更进一步？
霍云啸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而后推着轮椅，来到房间拿出公文包，从内层的夹袋里掏出一瓶药物。
倒了两颗，霍云啸将它塞进嘴里吞下。
在落地窗前的他，看着外面静默的黑夜，与亮起的灯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