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和李晴晴对望了一眼,二人面露喜色。

    简奉可是精通“易经”的命理大师。他说赵旭和李晴晴最近运势不错,那一定差不了。

    陈天河走了过来,招呼着赵旭、李晴晴和简奉说:“别站着聊了!过来边吃边聊。”

    众人落座之后,李晴晴正要拿起酒瓶去倒酒。

    赵旭抢先一步将酒瓶拿到手里,先是给简奉倒上了一杯,又给陈天河倒了一杯,最后才给自己倒上。

    陈天河一脸惶恐的表情,对赵旭说:“旭少爷,你这是折煞我了。”

    “陈老,一辈酒而已。何况,我年龄小,理应如此!”赵旭说。

    简奉点了点头,对陈天河说:“陈老,孺子可教也!赵先生虽然出身于名门世家,却不骄不躁,在这浮华的社会,当真是难得。”

    陈天河笑了笑,说:“我家老爷对旭少爷寄予很大的期望。如今,见旭少爷有了今天的成就,我也感到欣慰。来者都是客,我这个做主人的,先敬你们一杯。欢迎你们常来我这里。人老了,最怕的就是孤独!有人在一起说说话,就是好啊!”

    一阵酒杯“叮叮!”碰撞的声晌过后,陈天河、简奉和赵旭各自干了杯里的红酒。

    陈天河从赵旭身边拿过洒瓶,先是给赵旭满上,又给简奉倒了一杯。

    “少爷,这次简老来临城,是问你有没有其它值钱的东西售卖?”

    赵家留下的宝藏,赵旭也不敢擅自作主。这可是赵家的家产,若不是为了用钱来对付杭城刘家,赵旭根本不可能售卖这些金银财宝和古董。

    赵旭看向简奉说:“简老,实不相瞒。我售卖给你的那些金银财宝,是我父亲的藏物。我手上虽然还有一些,但我不敢擅自作主。得请示过我父亲,才能卖予你。”

    “不急!不急!”简奉脸上堆满了笑容,笑了笑,说:“你可能不清楚,我为什么要收藏这些古玩字画和金银财宝。其实,在你们看来,我是为了拍卖行的生意。其实,我的祖上是一个明朝的高官。后来,他从官场隐退,我们简家便从商了。”

    “原来如此!”赵旭点了点头。

    难怪,这个简奉这么有财力,可以无限度的收购金银财宝和古玩字画。原来,祖上就是经商的。

    不过,在听到明朝的高官,赵旭心中一动,但没有当即对简奉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