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去丙火飚问她。”
一端的白曼不禁粲然而笑,这许就是赠人花束,手留余香最好的诠释。
叱云珩斜了阿頔一眼,心里也有了个大概。
竟不知阿頔对兀颜丽生出了儿女之情,这对叱云珩而言,是不妙的。
虽说如今兀颜丽已伏法,削去了族长之位,难保刑期满后,君上恢复她族长之位。
倘若那时,自己已坐上了国君之位,兀颜族即使不服,尚可钳制住,甚至是灭了兀颜族。
若还未登上玄黄殿,阿頔定会倒戈,与兀颜丽携手与他对抗,阻他登国君之位,岂不很让人头疼?
转念一想,如今兀颜丽已在丙火飚受刑,凭他阿頔一人是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原还想趁兀颜丽受刑之际,兀颜族群龙无首,刺杀暒歌又多了一分把握。
岂料,自己竟被可恨的暒歌白白收走了两万年玄力,只想尽快回族,商议对策,跟在身后的阿頔忽停了下来,愣在原地。
地不容转头见阿頔没跟上来:“阿頔,走啊!”
阿頔瞧了瞧叱云珩与地不容,当即折身回到大殿:“君上,臣知道有一法子,能解丧灵枯的毒。”
暒歌的心里如浪潮翻腾,十分激动:“是何法子?”
叱云珩与地不容也折了回来,很是费解阿頔回来是为何意。
“君上可有听闻玄域的黄龙?”
黄龙?那不是在苦海将他重伤,还入了他玄灵珠且无法炼化,通体泛黄的庞然大物么?
叱云珩铁青着脸,低沉道:“阿頔,那是传闻,无根据之事,你莫要乱说才是。”
“这百十亿年来,若说黄龙的存在只是传闻,又为何玄域史篇里有实实在在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