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不断,耳边尽是沙沙沙的树叶响声,悦耳动听。
也裹挟姜云澈的发香,萦绕在宋韧鼻尖,他默不作声地看姜云澈,犹如一击即中、诡计多端的猎人,在看猎物。
“玉云。”他薄唇轻启,眼神忽暗忽明地盯着她。
姜云澈啊了声,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打个商量。”宋韧从袖中拿出几锭金子,扔给她,虽说商量,但语气却习惯性地不容反驳,道,“把你——”
“把我?”姜云澈倒嫌少见宋韧吞吞吐吐的样子,一般吞吞吐吐,必定有什么坏主意。
果真,下刻,他开始睁眼说瞎话,有些不自然道:“把你头发剪了卖给我,钱不是问题。家母最近在觅发油,我闻过你头发,还挺香,打算剪回去问她喜不喜欢,命人调制……”
姜云澈立刻打断他的谎话连篇,捂住头发,拒绝:“你想都别想。”
宋韧虽是孝子,但前世从没关心过皇后的头油,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是想送头油给其他女子?姜云澈发油是继母秘制的,掺了很多料,养发护发还留香甚久。
越想,姜云澈脸就越惨白,前世,宋韧对女装的她一见钟情,可这辈子,她以男装和宋韧初见,他没有对她一见钟情。
重生这事都能发生,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宋韧绝不会送女子头油,除非喜欢上了那人。
宋韧剑眉星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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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吓得脸色发白,越发起了逗弄的心思,作势要拿软剑,板气脸,模样很凶:“由不得你,我定要割你长发。”
姜云澈吓得一激灵,眼里堆满盈盈的泪珠,清纯可人的面容,见我尤怜,簌簌梨花泪滑落,她微咬红唇,擦了泪水。
以前宋韧最爱的便是她一头乌发,黑亮柔滑,如今,他却要剪了。
前世她被谢钦利用,误会宋韧杀她至亲,不得已入宫当太子妃,成谢钦眼线,伤宋韧心的事没少做,更在无意中助谢钦造反成功,尽管最终宋韧夺回帝位,可她欠宋韧实在太多了…
就算剪去及腰长发,也不能弥补;罢了,头发、头发而已,给他也不是不可,随他给哪个女子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