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以诺？
司锦姩再度垂下眼，嘴角划过一丝讥讽的笑。
“这种事儿你假手于人，还真是不把我的命当命啊。”
她差点因为那场意外死掉，司睿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果然，司睿原本就有些灰白的脸又白了两分。
“我，我的计划原本是，攻击慕景弦的……”
看出她已动怒，司睿磕巴着将事实和盘托出，“我知道楼以诺不得已退出娱乐圈的原因，是慕氏从中捣鬼，所以她来找我合作的时候我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她找你合作？”
这倒是出乎司锦姩的意料。
“对，她说她对慕景弦一片痴心，可慕景弦却将她当垃圾一样随意抛弃……”
小心翼翼地看着司锦姩，发现她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司睿才又继续说下去，“她说她对慕景弦心有怨恨，希望我看在她在研究所那么多年的份上给她一个报仇的机会。”
一股脑把话说完，司睿深深吸了一口气，抿着嘴看着司锦姩，等待她的“判决”。
“楼以诺在Heter工作过？”
相比司睿转述的话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司锦姩更为关注楼以诺那句在研究所那么多年。
她是个不爱与人相处的性子，却架不住她也是Heter元老级的员工，在她之前之后出现在研究所里的人，她几乎每个都有印象。
别的不说，就算名字和脸对不上号，只要见过的人，她绝无可能没有印象。
但是楼以诺那张脸，她是丝毫没有在研究所见过的记忆。
“她情况比较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