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娄启竟然不在餐桌上,原煦咬了一口三明治,打听:“娄启呢?”

    “先生一早便出门了。”佣人恭敬道。

    他们都听说昨夜抓到了一个偷画的人,对了名单就知道是前段时间才招来的清洁员。当时查过背景,并无异常,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了问题,负责招人的几个都在惴惴不安,担心自己被连坐。

    “他吃早饭了吗?”原煦问。

    佣人迟疑两秒,摇了摇头。

    “他还真是……”原煦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说娄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却每天都坚持吃配料相似的营养餐,规律健身。可若说他在意,原煦又感觉十分的违和。

    娄启似乎只是单纯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渴求与欲/望,也没有任何娱乐。

    像一台只知道工作的机器人。

    原煦几口把三明治吃光,打开微信找人:宝贝,你去工作了吗?

    娄启:你该去上课了。

    原煦:?

    原煦:你昨天还让我好好在家待着不要乱走,今天就催我去上课呜呜呜。

    没过几秒,娄启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电话那头一开始还有几分嘈杂,开口时却完全安静下去:“今天娄奉凯不会去找你。”

    “你不在公司吧。”原煦唇角一挑:“昨天晚上抓的那个小贼,你在他那?”

    “娄奉凯指使他来偷你的画。”娄启说道:“已经送去警局,会以盗窃罪定罪,关上几个月。”

    “所以,你在哪?”原煦拉长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