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宴自顾找了个地方坐下,看了她,“不用看门口,小叔肯定不会过来,放心。”
他之所以这么笃定,当然是因为知道穗姑姑怎么了。
夜千宠被他弄得也不可能直接脱衣服去洗澡,就靠在桌子边。
寒宴脸上的笑意没那么吊儿郎当了,道“你没看到穗姑姑床头柜上放着的抑郁药吧?”
但是他看到了。
身为军人,他一进去,几乎把房间都扫了一遍,一眼就能看到拿瓶药。
“药能放在那儿,说明刚刚用过。”他见她眼里有了些兴趣,于是又笑了笑,拍着旁边的位置,“要不要坐过来听?”
夜千宠面无表情的睨着他,’不想说就出去’的潜台词。
“我说、我说!”寒宴见她冷冰冰的脸,立刻投降。
语调间还恰如其分的染上了一些讳莫如深,道“听说,以前穗姑姑深深的喜欢过一个人,或者深到那个程度,说应该叫做’爱’?”
“原先穗姑姑在南都生活了挺长时间,但是后来大爷爷寒亿离开南都,穗姑姑必须跟着离开,也是那之后的第二年,穗姑姑忽然抑郁,且是一夜之间中到差点儿割腕的地步。”
说着,寒宴看向夜千宠,“你不想知道为什么穗姑姑突然病发么?”
夜千宠侧首看着后院的灯火,淡淡的想着穗姑姑房间里会是什么场景。
没搭理寒宴。
为了不被赶出去,寒宴只好接着道“只因为小叔那时候跟个女人传了绯闻。”
着重强调,“注意,只是绯闻。”
那又如何?
她转回视线,没觉得这怎么了,注意力反而在另一面伍叔还跟谁传过绯闻。